“……”

实际上，沈越川的病情，也许已经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康瑞城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如炬的看着沐沐，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小家伙有没有说谎。

大宅的气氛从来没有这么沉重压抑过，连一向最活泼的沐沐，都垂着脑袋不愿意说话。

既然这样，别人说什么，他何必去在意？

可是，在他的记忆中，他的女儿明明更有出息的。

出生到现在，两个小家伙长大了不少，出生时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眉眼也彻底长开，兄妹俩的五官愈发显得精致可爱。

她不能表现出不知所措。

“出于人道主义，我希望是前者，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洛小夕停顿了一下，话锋突然一转，“但实际上，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

许佑宁很难不联想到什么。

许佑宁现在的情况，小家伙大概也很清楚，任何安慰的话对他来说，都形同虚设。

就好像要敲破她心脏表面的皮肤……

不仅如此，穆司爵的车上还多了两个人。

她确实不希望苏韵锦和萧国山离婚，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那么自私。

就算她可以去到穆司爵的面前，亲口问他这些问题，按照穆司爵的性格，他也只会说没事，让她不要担心。

其他人也会问起沈越川的病情，但是，萧芸芸很少遇到这么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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