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钱,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爸爸睡眠不好,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妈妈体寒,她托人带了足浴盆,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回来让妈妈泡脚。
此刻她的唇比刚才更红更饱满,仰首向着陆薄言又更像是一种邀请,陆薄言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两下:“接下来想玩什么?不如我们再坐一次摩天轮?”
“……那我去刷牙了。”
梦里她好像悬在半空中,身|下是熊熊大火,而身上,大雪飘零。
“流|氓”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他已经不止流|氓了好吗!
她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懵懵懂懂的少女时期藏着这份沉重的心情,收集所有有关于他的报道、照片,藏在加密的文件夹里,连洛小夕都瞒着。
苏简安是故意的,她把声音拿捏得刚刚好,软得能让人产生身处云端的错觉,她的声线柔柔的融化在心口间,让人恨不得把她嵌入怀里。
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硬的刺划破,渗出鲜血。
可和魔鬼已经达成交易,不是她喊停就能停的。
洛小夕觉得气氛又变得怪怪的,碰了碰苏亦承的手:“你们干嘛啊?不是被陆boss的赌注吓坏了吧?”
陆薄言挂掉电话,唇角微微勾起
“我当然要去。”苏简安说,“陆薄言不陪我也要去!对了,你联系我哥没有?昨天他去打球,挺不开心的。”
现在看来,他应该感谢当时的怯懦。否则,现在和苏简安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陆薄言这才稍感满意,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还早。”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她拉回床上,用双手把她禁锢到怀里,“再睡一会。”
他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我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