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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走进去帮苏亦承择菜,边想着怎么开口问陆薄言的事情。
暖宝宝还没用上,苏简安的心房就已经暖透。
“不是不需要你帮忙。”陆薄言说,“是不需要你捣乱。”
母亲走过来掐了掐他,“要不是报纸的主编认出你,你大伯让人截住了报道,江大少爷,你就要因为打记者闹上报纸了。”
“……”陆薄言的头也跟着胃一起痛了起来,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这几天替我照顾一下她。”
所谓落日熔金,大概如此。大半个葡萄种植地被镀上了浅浅的金色,无声的闪耀着细碎的光斑,像在诉说它盛夏时节的辉煌。
苏简安把陆薄言拉到她的办公室,打开保温桶:“我让厨师熬了粥,你边喝边告诉我怎么回事。”
病房内。
几十年前,穆司爵的爷爷是G市的风云人物,老爷子非常聪明睿智,笃信佛教,因此不喜杀戮,各种生意虽然都涉及灰色,但都是通过自己过人的胆识和手段发展起来的。
陆薄言扣住她的双手,充满倾略性的问:“那你要谁?嗯?”
这些年来最深的执念,是最大的错误。
陆薄言随手把文件搁到床头柜上,躺下来抱住苏简安,哄受惊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单薄的背,“我陪着你,睡吧。”
那时只要陆薄言在旁边,她就不会去想这个夜晚还要多久才能结束,也不会觉得空荡。
可是那天的那帮人,一个都没有找到。
一碗粥开始,一碗粥结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