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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秘书室里分量较重的工作，都是冯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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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她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她不禁身体一僵。
“当然。”
“你……”
“嗯？”
“今晚想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他在她耳边呢喃，旁若无人。
章非云一时语塞。
他说道：“我把小秦叫过来，问了问她欠你公司货款的事，她刚开始不肯说实话，我发了脾气，她才肯说的。”
她要的，是正经的回答。
她没兴趣。
“说话不好听，应该怎么样？”阿灯接上他的话，问旁边的手下。
祁雪纯无语，如果对方不是她爸，她很想一巴掌将他拍醒。
“我会再给你找个医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