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只好给他形象具体化,“你想想如果我走了,你是什么心情?”
陆薄言也刚到家,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问她:“去哪里了?”
“……啊?”江少恺难得后知后觉的问,“查?”
这是洛小夕的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男同事忍不住打趣:“说得好像你们可以瓜分陆总似的。”
像婴儿那样无助,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这么多复杂而又不怀善意的目光,苏简安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苏简安关了电脑,从后门离开警局,没有看见钱叔的车,反而看见了媒体记者和……家属。
经过再三确认她才敢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苏醒后一直坐在轮椅上的母亲,已经能自己走动了!
于是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幻觉”继续睡。
这时,刚回到家的苏亦承推门进来,尽管苏简安已经擦掉眼泪,但他还是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
陆薄言想说什么,却被苏简安打断且转移了话题,她问:“事情怎么样了?”
陆薄言心底的怒火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的扑灭了。
同事们发现她在用这个,她随口说是陆薄言帮她准备的,惹来一大片嘘声,才后知后觉这话有点虐狗,但又莫名的觉得满足。
难过的,也绝对不止苏亦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