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很快就寻来,陆薄言才知道她是不肯吃药,而为了逃避吃药,她从小就和全家斗智斗勇。 出乎意料,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他从容优雅,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明明离她这么近,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
一上车洛小夕就替苏简安系上了安全带:“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 他吐字有些含糊了,手劲却很大,苏简安像哄小孩一样哄他:“五分钟。”
江少恺耸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早上闫队来看我说的。” 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苏简安察觉不到陆薄言的目光,走到他面前:“走吧。” 陆薄言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手痛?”
其实,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 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他会不会变丑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