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司家人,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 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本以为这辈子自己就是个开酒楼的,没想到儿子能干精明又敢闯,居然让司家跻身A市的商界名流圈。 然后,整栋别墅陷入了午夜深深的寂静之中。
“从常理推断,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 司俊风没搭腔,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祁雪纯说道:“我去过你家,你.妈妈说你喜欢在堵船上玩,所以我来船上找你。”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为了查找线索,她也得厚脸皮啊。 人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事做了,明知道自己会后悔,却还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