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于思睿是你欠的债，”吴瑞安一针见血，“你不能拉着严妍一起还债。”

“你……你这个骗子！”程臻蕊崩溃了。

果然很好喝，真庆幸没发挥高风亮节，也没赌气把这道菜让给于思睿。

严妍将手机丢进随身包里，对这些留言不以为然……她知道自己很吸引男人，但这种吸引跟真正的爱情有什么关系。

她渐渐回过神来，感觉到房子里一片安静。

余下的时间留给程奕鸣和程子同谈生意，符媛儿拉上严妍去逛街。

“严妍！”一直没开口的程奕鸣忽然出声，“你过来。”

“……少爷晚上不会睡不好吧，”保姆有点担心，“他对淡水鱼的腥味反应很大的。”

“谁被打晕了？”

只见餐桌上摆的沙拉，没放沙拉酱，放的是百香果……于思睿的独特口味。

吴瑞安无所谓的耸肩：“废话少谈，正好妍妍在这里，你当着她的面做一个选择，她和于思睿之间，你究竟选谁？”

但没有人听。

所幸严妍坐的是后排，她抓到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当下不再犹豫，抓起来便朝对方脑袋上砸去。

这个人就是程臻蕊。

很凶的语气，却包含浓浓的关心。

她想控制情绪，但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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