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简安刚才的担心对的,陆薄言的胃病又犯了,她的手正好抵在他胃部的位置,一用力,他就蹙了蹙眉。
他的力道不算大,但伤口实在痛,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
苏简安要哭了:“那怎么办?”
“你有没有家人?”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如果你把我肢解了,肯定逃不掉。你会被判死刑,倒是一了百了,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人们会指着他们说‘变|态杀人凶手的家人’,他们会失去工作、朋友、拥有的一切。”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徐伯,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保温桶过来?”
一架白色的私人飞机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陆薄言一阵口干,不自然的别开目光,问她:“你找什么?”
陆薄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声色低沉:“简安,两次我都吃亏了。”
陆薄言英挺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我不应该在这儿?”
苏简安阻止自己再想去下,又喝了小半杯的柠檬水,然后就听见了陆薄言的声音:“起来,跟我走。”
她挣扎了一下:“你先放开我,妈在厨房呢。”
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
陆薄言太腹黑了,要是她一个不注意刷了百八十万,那她不就欠他钱了?
她一向是这样盛气却不凌人的,但每次出现都有新话题报道,这次她引燃了记者的,是那身白色的曳地长裙。
不止是胃药,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
“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陆薄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