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问，“你弄清楚这些有什么目的？”

严妍反复思考，决定亲自带着程申儿去医院一趟，当面给司俊风夫妇赔罪。

昏暗的光线中，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办公椅里，他的目光却是透过窗户，看向月光下的远山。

路医生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司总，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维生素’的谎言是不行的，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太太。”

她问过她爸，但他不肯详说，只支支吾吾的回答，程奕鸣答应劝说程申儿。

“我觉得我应该去，”她摇头，“司太太怎么能在圈里潜水呢，也得让人见识一下，否则怎么能显出司总的眼光好。”

“我本来想跟你说一声谢谢，现在看来不用了。”

祁雪川像是害怕错过什么，跟着她上楼，一路上都紧盯着她。

程申儿看了他一眼。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

“这就是今天的负担，”许青如看着桌子，“就等你来一起消灭了。”

“司俊风，你不想开车，我来好了。”祁雪纯看他一眼，暗示全在眼神里。

祁父祁母互相对视，惊惶十分。

祁雪纯摇头，“章非云这个人本来就神神叨叨的，你不要在意，下次也别理他。”

她点点头，“你是老板，换一天再来吧。”

他蓦地回头，猩红双眼冷冷瞪视祁雪川，浑身萧杀片甲不留，“你给她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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