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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为她们对莫小沫发难找一个理由！”
“不是说好明早8点去接你，跑来干什么？”他扫了一眼放在门口的大袋食材，“我这里不缺厨子。”
她眼里掠过一丝感激。
“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对不起，司总今天还没来公司。”
好吧，与其浪费时间跟他掰扯，不如赶紧去查案。
“先不说这个了，”她转开话题，“你饿了吧，我给你做宵夜。”
“俊风你怎么才来，”司妈迎上前，“雪纯来好一会儿了。”
“是啊，”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
“祁雪纯，你喝点醒酒的……”他打算将案卷从她手里拿回来。
他担心自己跳出来指控，即便将欧大告了进去，欧飞也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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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说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我先猜，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所以才接起了电话。”
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