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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还有一个发现，她能最快找到程奕鸣的方式，是通过程子同……

她心里很慌，“符老大，我没有出卖你啊，我对天发誓。”

“程奕鸣跟合作方发生冲突，对方将他的脸打伤了，他助理让我去一趟医院。”

早晨房子里很安静，尽管他声音很低，她也能听出他话里“拜托”“账期”“催款”等字眼。

“你想要什么赌注？”

“不用化妆了。”符媛儿抬手阻止化妆师，站起来准备离开。

轰地一下，心中像是有什么倒塌了。

那辆车……是慕容珏的。

“我觉得你见了我，跟见了仇人的态度差不多。”他流露出不满。

再看程子同这边，今年也有好几笔钱，虽然数额不多，但用途很模糊。

“你……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她问。

“太太。”小泉带着在门外等待。

三秒……

符媛儿冷笑：“彼此彼此。”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我只想知道华总在哪里？”符媛儿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