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对花没什么兴趣,但他知道苏简安喜欢花,因此不说什么,耐心地陪着苏简安挑选。
绵的《给妻子》。
“……”
“……怎么会?”唐玉兰一脸意外,“相宜一发烧,我就不让他们待在一块了啊。”
苏简安忍不住问:“那个……你该不会只会这一首诗吧?”十几年过去了,陆薄言怎么还是给她读这首诗啊?
苏简安彻底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拿着一份文件愤愤然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去洗手间补了一下被啃掉的口红,全身心投入下午的工作。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苏简安对于要送什么并没有头绪。
很简单的话,苏简安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陆薄言笑了笑,端起咖啡就要喝。
陆薄言挑了挑眉,把相宜抱到一边,不知道和小姑娘说了什么,小姑娘被逗得眉开眼笑。
苏简安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一边哄着他:“乖,睡吧,妈妈抱着你。”
满,干劲十足。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山脚下。
陆薄言怎么会放过主动送到嘴边的猎物?
沈越川风轻云淡的说:“美人计。”
她虽然不可置信,但情绪还算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