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但最后都线索中断。 晚餐的时候，他的确没来，因为他改到早上来了。

“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领导反问，“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 他疑惑的皱起眉心，十分钟前，他还瞧见她坐在沙发上的。

“这个……涨粉涨得有点晚。”严妍莞尔，与朱莉的激动相比，她平静得多。 程奕鸣这时才说道：“不必这么复杂，贾小姐有一个十六岁的弟弟，为了这个弟弟，她什么都会招。”

程奕鸣摇头：“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自保已经十分勉强。” 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出于装饰需要，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

如果他做不到，她就找 比起失去她的痛苦，其他任何情绪，他都能够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