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 “她会给我打电话的。”严妍有把握。

但两个女人无论从体格还是力气都敌不过对方，袁子欣一把被推开，眼睁睁看着祁雪纯被带上面包车，扬长而去。 “你也该好好休息。”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

“程老……”陡然见了他，申儿妈也很诧异。 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就能找到线索。

严妈张了张嘴，有些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

祁雪纯好笑，她爸开公司的经常叫人加班，员工的私人时间和工作时间，他半辈子都没搞明白。 “我明白了，秦小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误会。”严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