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高寒振作起精神,开始向李萌娜问话。 “高先生,冯小姐一个人……”保姆隐隐有些担忧,冯小姐一人照顾一个病人,会不会太吃力了?
无比振奋像开放即凋谢的昙花,蔫了。 不知为何,冯璐璐总是不喜欢徐东烈过多的关注自己的事情,她下意识在避嫌。
高寒看了她一眼,将她眼中的疲惫尽收眼底,“走了。”他简单干脆,说完就走。 “冯经纪,这只松果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高寒问。
现在是声乐课。 “冯经纪,我真觉得咱们俩凑一对不错,”徐东烈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感兴趣:“我们是同行,最起码有共同语言。”
“所以你关心我是出于职业病,根本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徐东烈不知道如何哄她,他的大手按在冯璐璐的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