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莫小沫抬眼看她：“祁警官，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

公寓门没关，祁雪纯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食材。 晚上七点过后， 健身房的人越来越多，放眼望去，前来健身的女人远比男人更多。

她不搭理司俊风，趁乱悄然穿过人群，往船舱下一层而去。 祁雪纯打量他：“你……是程申儿的哥哥？”

** 常住国外，所以我们不常见面，”蒋奈继续说道，“不知是谁做媒给他和菲菲牵线，阳阳最开始就拒绝了，而且一直在准备着去我所在的国家……”

祁雪纯摇摇头，“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你有没有想过，欧老何其无辜？” 让街坊误会吧，“女朋友”的身份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