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陆薄言叹了口气,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了吮,松开她,去冲了个冷水澡。
她回过头,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
“……”苏简安更加迷茫,陆薄言叫她的全名,代表他生气了。
“好。”张玫深吸了口气,声音突然清醒了,“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这么晚还打电话打扰你。”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仅限会员出入,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没有会所的邀请,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眸底布着焦灼,应该……是担心她吧。
苏简安的小宇宙一秒钟燃烧起来,却突然感觉有人按住了她的手。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了陆薄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
穿过宽敞的入门走廊,陆薄言办公室的全景就落入了眼帘,和他的卧室简直是一个风格,深沉的黑色为主调,办公桌上堆放着很多文件,但十分的整齐有序。
已经带张玫来了,怎么又想起她?
陆薄言那种人,他看起来无所不能,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
陆薄言的手抚上苏简安指痕清晰的脸颊:“还痛不痛?”
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吃什么?”
“到公司了。”陆薄言说。
有一年天气的原因,法国某个酒庄的葡萄产量少之又少,但是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口感一流,总共才出产寥寥数十瓶,可是苏简安陆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见了十多瓶。
“嘀”的一声,刷卡机打印出了消费凭条,苏简安还是无从反驳陆薄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