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出去后,苏简安主动问:“滕叔,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她突然就忘了呼吸,心跳漏了好几拍。
“以后就算在家也不能让你喝了!”陆薄言只好蹲在床边安抚苏简安,“别哭,乖乖睡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苏简安委委屈屈:“为什么?”
苏简安拉住陆薄言的手:“我来。”她好歹也是有外科医生执照的人,怎么都比陆薄言专业。 她眨巴眨巴眼睛,彻底懵了……
“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苏简安笑了笑,“苏先生,你的消息真灵通。” 她苦苦哀求,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
说完她才察觉,陆薄言神色有些阴沉,他兀自转身离开了病房,步伐迈得大且毫不犹豫,她被他头也不回的甩在病房里。 “砰”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