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合上笔记本,看向白唐:“白队,我想问的问题都说完了。”
“怎么被人跟上了?”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两人看似不搭边,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
“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
严妍没二话,马上补了一个妆。
她慢慢往回走,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
“祁小姐先坐,我让人把你的头发接长做卷,再配上这条裙子,今晚上一定仙死一大片人……”
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如果她不放心,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一场误会,”程奕鸣微微一笑,“伯母也是关心您,您去劝劝她吧。”
“你……!”被吓到的袁子欣羞恼交加。
本来嘛,仇杀是最普遍的现象。
话音未落,她已经走进了楼道。
“妈!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你别被人骗了。”严妍着急。
“你怎么在一楼?之前搜救时没见着你?”消防员疑惑。
她躲不过去了,只能起床开门。
检举揭发信这么写,别人一看就知道发信人是谁了。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不断的咳着,又大口喘气。
“你很缺钱吗?”祁雪纯问。“你哪个警校毕业的,哪个老师教的?”低吼声继续传出,“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
“对,以后我们都要仰仗奕鸣,你也要关照我们。”又一个表嫂说道。白雨急得嗓子都喊破了。
严妍吐了一口气,既高兴又无奈。**
她之所以上了司俊风的车,就是为了从他身上拿到这根头发。可程奕鸣如果死了,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
严妍嘟嘴,“你不爱我了?今天你都不吃醋了。”“……没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