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叫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烟灰缸上的烟头逐渐变多，窗外的灯光却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凌晨降临，半座城市陷入了沉睡。
“对不起。”江烨的声音里透出愧疚，“韵锦，对不起。”
萧芸芸还是想跑，但她就在沈越川的眼皮子底下，根本无路可逃。
一直以来，沈越川虽然没有过悲伤，但也从不曾真正的快乐。
也许这副身体，真的被他用出问题了。
来电的人是苏韵锦。
沈越川唇角的笑变得惬意：“这么看来，多喝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让你关心一下。”
兜转了一圈，沈越川发现自己把车停在了萧芸芸的公寓楼下。
想到这里，康瑞城微皱的眉心不着痕迹的展平，他缓缓松开许佑宁的手：“你已经回来了，我们不说已经过去的事情。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其他事情过几天再说。”
“在睡觉。”沈越川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萧芸芸，明显睡得正熟，不悦的看向护士，“你找她有事？”
沈越川一直觉得，一旦工作起来，时间就是以流水的速度流逝的，等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他关了电脑，呆坐在办公椅上，才发现自己已经筋疲力竭。
“……”陆薄言沉默了片刻，“如果你想让秦韩离开A市，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苏韵锦也不管，反正这个活她已经交给江烨了。
江烨何其聪明，苏韵锦是从他的主治医生那里回来的，哭成这样，一定是他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演技怎么能骗你那么久呢？”顿了顿，许佑宁又问，“这次把我带到岛上，然后对我外婆下手，你也策划了很久吧？昨天把我带到船上，收走我的手机，说什么有事情要交代给我，其实这只是你阻断我跟外界联系的一个借口而已，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