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事情过去这么多天,陆薄言已经快要忘了,她又突然提起,陆薄言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
洛小夕的倔强和她的漂亮一样,是张扬肆意的,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他都能感觉出来她一定在咬着牙走路,心里说不定还在问候他。
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闭上了眼睛。
城北郊外的墓园,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
“其实我心情也不好。”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妈。她走得太突然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
“来不及了。”陆薄言说,“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
“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跟你只不过是演戏而已,苏简安,你让他演得很累……”
苏简安:“……”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那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重点在你们的‘技’而不是那个‘人’好吗?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是你们现在跑来绑架我,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庞太太笑得神秘:“还不能。”
陆薄言眯了眯眼,危险地看着苏简安。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说:“是快速止痛的。”
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