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那之后陆薄言出国,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直到今天,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苏简安被他吓到了:“你不是没抬头吗?怎么发现的?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
苏简安逞强:“还好。”人却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的怀抱是暖的。
她松了口气,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旋即失笑。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分。
她有没有脑子?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这么晚了,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
洛小夕从小就身体倍儿棒,统共没进过几次医院,这次医生护士围在她身边,再想想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子嵌在她的脚心里,她莫名的就真的有些害怕了,抓住苏亦承的手不放:“你陪着我,别走。”(未完待续)
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径直走到她面前:“舌头怎么样了?”
苏简安跟不上洛小夕的节奏:“他为什么要夜不归宿?”
“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江少恺问。
最后他吻得几乎是发狠了,用力地和苏简安唇舌交缠,要狠下心榨干她所有的甜美一样,苏简安微微皱起眉头:“痛……”
苏简安看了他一眼:“你就是一点都没有看。我不是找你茬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你不喜欢的话不用陪着我的。我只是无聊来打发时间的。”
“不行。”苏简安掬一把冷水泼到脸上刺激自己,“我答应了今天早上给他做的。”
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苏简安不再说什么,逃跑一样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