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本来就发烫的脸颊腾地烧红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 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苏简安终于说累了,微喘着气停下来,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唇角,也回房间去洗漱了。 他的浴室很大,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
她吓得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心口惊恐的回过头去,抱怨道:“你走路出点声可以吗?我下午睡了一觉,现在一点都不困。” 烟,酒,甚至是毒品的诱惑,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自然而然,像他经常这么体贴,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 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用口型告诉她:“车子交给我,放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