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那现在该怎么办?”她问。
“子同哥哥也没睡。”他的语气里充满浓浓的讥嘲。
她拍下他警告她时的模样。符媛儿停下了脚步,她不得不说一句了,“兔子是不是你宰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和程子同之间的问题,不需要你掺和。”
为子吟,也为符媛儿。没想到,把自己的丈夫谋给了别人。
如果是这样,他可不会客气。“我不会跟你离婚。”他在她耳边轻声但坚定的说着,仿佛一种宣告。
途中她醒了一下,迷迷糊糊的说道,“程子同,我想喝水。”程子同稍有犹豫,她已经接着说道:“除非你现在告诉我底价,否则十二点半的时候,你得按时管我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