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一愣，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他说的是什么人？”阿斯疑惑，“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
否则祁雪纯不会连自己男朋友跟什么人合作都不知道。
然后，她体会到他说的没问题是什么意思……他全程高速，然后又始终能将车速保持在超速的边缘，祁雪纯想提醒他也没得理由……
“小年轻谈恋爱，哪能听大人的话。”
“管家跟你说什么？”祁雪纯立即问。
她赶紧大口呼吸，却见他眼角挑着讥笑：“杜明没这样吻过你吧。“
祁雪纯越来越懵，怎么就没事了？
“偷听警察谈话，似乎不太好。”忽然，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杨婶忽然很生气，“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读什么学校不重要。”
但她知道，事情并没有白警官说得那么乐观。
“警察例行工作而已。”祁雪纯回答。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累了。”司云抱紧怀中的狐狸犬“幸运”，抬步便要上楼。
“你别闹了，我原谅你了！”随着她朗声说道，人群自动错开给她让开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