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把平底鞋都染红了,有几分吓人。
他的胸腔微微起伏:“小夕,他不是善类。”会对洛小夕说出这句话,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她松了口气,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
苏简安耸了耸肩,不懂得自爱的人多了去了,但那是她们的生活,她不打算加以评论。她只希望她们能明白,最终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她们亲手种下的因。
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把袋子递给陆薄言,示意他拿给苏简安。
这是陆薄言始料未及的答案。
她和秦魏已经很熟悉了,知道他前半句纯属玩笑,后半句才是大实话。
“心照不宣?”陆薄言危险地逼近苏简安,“你都知道什么?嗯?”
车子开得很快,路灯时不时掠过,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
到了家门口,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睡得天昏地暗,不到春天誓不苏醒。
第二次见面洛小夕就告诉他,她喜欢他,如果他不接受的话,那么她来倒追。
苏亦承说:“我回家。”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用,把东西处理好,等她回来。”
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那不是病……”
“G市,不需要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