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床边,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
本以为苏简安是要回房间,可陆薄言前脚刚迈进书房,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
“呵”苏媛媛轻蔑的笑了笑,伸手推了苏简安一把
有人说,陆薄言不是收买就是威胁了财务部的员工,让他们顶替自己的罪行。
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
陆薄言松开她:“再过一个月,如果情况没有好转,你就要听我们的话。”
“……”
陆薄言哂谑的轻笑了一声,钢铁般的拳头蓦地挥向江少恺。
陆薄言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支持:“去吧。”
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长长的沙发,长长的茶几,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诱’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去猛吸。
“你”苏简安惊疑不定的看着江少恺,“怎么和你妈妈商量的?”
距离市局最近的是第八人民医院,警车却径直从八院的门前开了过去,警员一脸问号的看向司机,“我们要去哪个医院啊?”
“也就是说,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但估计……希望不大。”
苏简安盯着陆薄言的背影,笑着回过头继续化妆她没有错过刚才陆薄言的眸底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江夫人笑着说:“不管一个女人经历过什么,到了多大岁数,她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他意识到事态严重,可不管问什么苏简安都摇头,她什么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