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接着问:“你清楚星期二晚上,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
祁雪纯敲门走进。
“那又怎么样?”袁子欣:“看过视频的人,哪一个会说你们是在自救?”
“我利用派对制定计划,”管家继续说道,“想要悄悄将她杀了,派对人多,监控摄像头也不齐全,警察不会查到是谁杀的。”
“你涂这么浓的麝香,是怕跟你滚床单的女人会怀孕吗?”她绕开他,径直走进自己家。
好赌,欠下一大笔赌债。
“申儿,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
当机会再来来临时,她索性冲上前,大声质问:“白队,你们不是来走访,怎么在这里约会了?”
“家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但完全清除是很难做到 ,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也掩盖,就要容易得多。”祁雪纯分析道 。
袁子欣神色慌张:“甲基苯、丙胺……那是什么?”
祁少立即拉住严妍走上前,“爸,这位是严小姐,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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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怔望着这边出神。
“你……你竟敢说我老!!”
虽然是带着婚姻的目的,但祁父和程奕鸣谈得更多的还是生意。
是了,外面应该快天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