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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到这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
祁雪纯微愣。
放下电话，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
“这里有纱布。”保安赶紧找出医药箱。
一些舆论对她已经不友好了，但都被白唐压着。
“程申儿？”司俊风眉心一皱，这里面还有她的事？
打开邮件，祁雪纯越看越惊讶，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
司爸略微犹豫，“雪纯，我并非不相信你，但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报警的话，我可以延迟投标会的召开。”
“哦。”然而他只是轻描淡写答应了一声，并没有否认和辩解。
“少贫嘴，”祁雪纯催促，“换衣服跟我走。”
祁雪纯没出声。
“怎么，钱不够？”程申儿挑眉，“我再给你加倍！”
她立即将头套戴好，双手放在身后，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
司妈点头，“倒也是，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出手却又快又狠。”
“……没看出来。”阿斯摸着脑袋，“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脸色不都一个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