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祁雪纯实话实说。她放下电话,思索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去洗澡。”他躲避她的探寻,起身离去。祁雪纯神色淡然:“我什么也没做,兴许是它觉得应该对客人有礼貌,所以不再叫喊了。”
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外联部的办公室。“你……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但在消散之前,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也会犯头疼病。”
她赶紧推他,还有事没说完呢,“项链你怎么拿到的,妈知道吗?”“陪伴总裁出席派对,也是秘书的本职工作啊。”她不死心。
“我能问一下,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子变了吗?”有些痕迹,该遮还得遮。
好家伙,她爸这是被“围剿”了。他也要走,司妈使劲拉住他,“恐怕你还不知道吧,祁雪纯他爸把家底都赌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