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闷。
符爷爷信他能挣钱,将公司绝大部分的资金都押上去了,还借了外债。
公司破产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天晚上他喝酒了……”
“去床上。”
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她刚走进来报社,有同事便跟她打招呼:“符记者,有人找你。”
只是太过清冷了些许。
程奕鸣也本能的抬头,就在这时他感觉双手一空,怀中人儿像一条鱼似的滑走,一下子就到了门口。
手臂被他的手抓住,拉下,她又回到了他怀中。
她走出办公室,听到两个记者在走廊上争执。
“今天晚上他到山顶餐厅里来,一定有什么阴谋,”严妍说道,“所以我才跟上来看个究竟。”
她本来只想私下套话,但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局面,那就大家当面说清楚好了。
“然后?”他问。
她之前听符媛儿说今天搬家,还买了大堆食材准备去庆祝,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转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