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点烟的手一顿，抬起了头，“怎么说？他了解这种药剂？”

“我想，至少让他不再陷入被植入的记忆中的痛苦，能分清现实和虚假。”

威尔斯笑了，唐甜甜护短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直接亮出了她的小爪子。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摔东西和上楼的嘈杂声音。

唐甜甜心里藏不住的事情，跟着威尔斯出门后又看看他的背影，忍不住说，“她还给你发了短信，刚打完电话就发了，我就看见了。”

他神色微深，晦暗不明的眸子看向莫斯，莫斯的年纪不再是威尔斯印象里的那么年轻了，她到底是进入中年了。

唐甜甜见他们面面相觑，不说话，她应该是病房内身体最弱，但心态最放松的一个人了。

苏亦承一怔，急忙追上去，“小夕。”

“那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唐甜甜记得伊丽莎白又叫威廉夫人。

威尔斯的声音随着冷风钻入耳中，唐甜甜怔了怔，她没想到威尔斯会说这句话，“我至少要看到血检的结果。”

“至少从法律层面来讲，他就安全了。”

“伤人。”

沐沐感觉身后有人，转过身往后倒退了半步。

陆薄言看向燃烧的照片，直到火焰向上吞噬，他随手丢进了盆子。

路上的行人走走停停，时不时抬头看看暗沉的天色，没有一丝明亮的光线打入这座城市。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白唐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