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褪去了伪装,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
阿斯低声劝说:“这也不是白队的意思,上面打电话来,我们也没拿出确凿的证据,只能这样。”
片刻,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刚才不是俩人吗?”
他收起脚步,“你怎么样?”
“不严重。”祁雪纯摇头。
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
她坐下来,抓起“幸运”头顶上的一撮毛,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然后问祁雪纯:“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
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而他古怪的模样,很难不让人觉得,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
“女士,您刷卡还是付现金?”销售冲女顾客问。
“你……”阿斯被噎得满脸通红。
“您未婚夫说了,必须将本店的镇店之宝让您试穿,”销售一边帮忙一边笑道:“镇店之宝嘛,穿起来肯定要复杂一点。”
“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祁雪纯坦言,“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根据检测结果,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请你解释清楚。”
他在生气?
祁雪纯撇嘴,真是不巧。
尤娜目光躲闪,但祁雪纯坚定的目光让她明白,她是躲不开这个问题的。
“没意见,谁也没有意见,”司妈赶紧圆场,“雪纯,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难得跟人开玩笑,爷爷是看着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