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切都会失去控制，比现在更杂乱无序。

这个时候，沈越川才明白过来，这些日子他纵容萧芸芸胡闹，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他的底线和防线都在崩溃。

他放下早餐，走过去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萧芸芸，“醒了就起床。”

不过，不是他，萧芸芸不会伤成这样，更不会失去拿手术刀的资格。

“越川这两天状态也不错。”陆薄言欲言又止，“他和芸芸……？”

沈越川的太阳穴戳着一阵一阵的疼：“萧芸芸……”

一个是萧芸芸把钱装进包里带走的视频截图。另一个，是昨晚萧芸芸的银行账户上多了八千块的存款单据。

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干干一笑，拉了拉被子：“睡觉。”

康瑞城挂了电话，冲着许佑宁笑了笑：“这种事，我们不是很有经验吗？”

沈越川头皮一僵，太阳穴一刺一刺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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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穆司爵想谈，他出去陪他说几句话也无所谓。

“……”

她只是一个欺骗背叛过他的卧底，他何必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何必管她的死活？

这样，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他活着，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

可是，如果不是萧国山车速太快，她的父母不会车祸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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